评论家黄秋耘写了很多当时看来完全够右派资格的文章,林绍纲至今记得他有一篇文章叫《刺在哪里》,文辞严厉。但邵荃麟是黄秋耘在香港做地下工作时期的老领导,对他知根知底,党组会上将他力保了下来,只做留党察看。
早些年,创作委员会每周最少举办两次作品讨论会。后来运动多起来,也会间歇举办。作协主席茅盾很喜欢参加这个活动。老舍挂名作协副主席,但行政关系在北京市文联,只是偶尔来参加。有一段时间,老舍和曹禺都是作协书记处书记,关系看起来格外好。老舍常常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摇着折扇走进会议室,跟大家打招呼,有时还会做个鬼脸。他喜欢和曹禺开玩笑,一句一个“家宝”:“家宝,你还记得那年我们相约去看曹雪芹纪念展你迟到的事吗?”
《新增21家国家5A级旅游景区 你去过哪些?》其次,“罢昌”事件后,“时代力量”的群体形象及影响力已大不如前,恐也让其面对年底选举呈现一股集体的焦虑感。“时代力量”担心不再获得民众青睐,尤其在选战逼近之下,只能再出险招,以耸动的肢体语言博得镁光灯焦点。但玩不出新把戏的时力,再拿“太阳花”那套来糊弄,耍耍国民党或有用,面对街头起家的民进党似没辄。




